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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士事迹

减小字体 增大字体 作者:佚名  来源:网上收集整理  发布时间:2018-12-23 0:37:09

    周廷冲,浙江省富阳县人,我国生化药理学的奠基人,著名生化药理学与毒理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军事医学科学院一级研究员。先后担任过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评议组成员、军事医学科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委员、总后勤部医学科技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国家生物膜和膜工程开放实验室学术委员会主任、国家生物大分子开放实验室学术委员会委员、吉林大学国家酶工程开放实验室委员会委员、中国药学会副理事长、中国药理学会常务理事、中国药理学会生化药理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生化学会理事、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学术委员会委员等。
    周廷冲教授1917年生于浙江省富阳县。1941年毕业于上海医学院医学系。先就业于中央卫生实验院药理室,在中国药理学奠基人之一、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医学博士张昌绍教授指导下从事中药药理的研究。1945年赴英国牛津大学Balliol学院,在J.H.Bum和OE.Bulbring教授指导下进行有关传出神经系统药的研究,1947年获药理学博士学位,并证实了5%CO2的混合气体能催化离子性药物透过标本的生物膜和不同刺激频率对箭毒的作用产生相应不同的影响。后赴美国康乃尔大学酶化学实验室,在诺贝尔奖获得者J.B.Sumner教授指导下进行博士后酶学研究。本篇文章来自资料管理下载。1949年到波士顿麻省医院生物化学实验室,在诺贝尔奖获得者F.A.Lipman教授指导下进行酶杂交各种乙酰化反应的研究,做出了出色的成绩,被Lipman称赞谓:“您曾帮助我辨析中间代谢的迷津”。1950年回国,先到华东白求恩医学院(xx大学医学院的前身)任教研室主任兼华东生理研究所副所长,建立了药理学教研室和一系列教学体制。1953年调军事医学科学院,开始开展抗疟学、芥子气的预防和治疗等项研究。共发表论文127篇,主编学术著作10余部,参编学术著作10余部。60年代后,他主持有机磷毒物生化机理研究,其中有七个项目处于同期国际领先地位。他主持研究的“梭曼和乙酰胆碱酯酶作用的生化机理”,1987年获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并荣立二等功、三等功各一次。1996年10月20日,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79岁。
    周廷冲教授在xx的时间虽然不长,却给我们留下了难以估量的精神财富、专业知识财富和科学技术财富,为我们们奠定了做人和发展科学专业的基础,现将我们的亲身感受和对他的认识简述如下:
    一、严格要求,一丝不苟
    我在周教授到来不久(1950年)即进入药理学教研室,当时毫无思想准备,从来没有想过从事药理学,只想毕业后做一位合格的医生。正在医院实习的我,突然接到领导的通知,与李观海同学到药理学教研室报到。按学校军队管理养成的习惯:通知就是命令,立刻执行。所以,没有多考虑,更没有做调查研究了解情况,就同李观海直奔药理学教研室。我们事先没见过周教授,更不认识周教授,“报告”容许进门后,只见一位学者风度长者端坐在椅子上正在看资料,猜想这就是教研室主任周廷冲教授。待我们说明来意后,就开始了“考试”。
    他首先转身从书架上拿出一本英文有机化学,让我们每人读一段讲给他听。我虽然在中学时期和大学开始一段学过英文,可是后来改学俄文,英文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再者,那时学的并非专业英语,对专业词汇所知甚少,只好勉强读讲了一段。对此,周教授未说什么,ysyk题总算过关。然后他又在墙壁的小黑板上写了个“水”字,让我们讲一讲对“水”有何见解。这题使我们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水的意思非常宽广,究竟应该从何谈起呢?无奈,学医的我只好从医学的角度,谈水对人体生理学、生物化学以及临床治疗的需要和意义。谈完后只见他摇摇头,未表明应该谈什么,而我又不便反问。此题曾经长期闷在我心中,直到后来听他的几次学术报告,经常提到“H3O”,估计他要我谈的是“重水”。
    最后又摆出第三个问题:“你们对药理学有无兴趣?”这题目同样使我难以回答,说实话当时我对药理学谈不上什么兴趣,又不好直讲。只好委婉地说:“我的药理学学的不够好,对其认识不深,现在还不好谈兴趣二字,将来干一时期后,可能会有兴趣”。未料,我的话音刚落,他接着就不耐烦地表态:“对药理没有兴趣,我保你们还回临床”!就这样一场考试结束了。可是我们没有完成上级交待的任务,只好立刻向领导汇报。估计领导对我们的选派是经过认真考虑研究而提出的,可能周教授对我们的情况不太了解,大概是领导向周教授说明了情况,我们才又得到通知,第二次报到进入药理教研室的殿堂。
    通过这次与周教授的接触,尽管是曲折的,却有几个印象深深地存入我的脑海:①周教授对人才的选用极其认真负责;②注重培养对该专业有兴趣的人,这样的人才对该学科有浓厚的事业心;③希望被培养的人有较好的外语和业务基础;④希望被培养的人能及时吸取和运用新的科学知识。回想起来,这是领导对我的信任和培养,我能够有机会跟随周教授,做他的助手,在这样的导师指导下工作和成长,是幸运和难得的机会,真是三生有幸。
    进教研室后,他对我们的要求同样非常严格。马上就给我一本Clark原版药理学。当时这是一本内容很新颖的药理专业书,周教授要我认真阅读,作好笔记,而且对我的笔记仔细地修改,并认真听取我的汇报,然后要求我向教研室全体同志作读书汇报。
    我和李观海同学进室后,在提高理论的同时,周教授很注意培养我们的实验技术和操作的基本功,从洗涮仪器开始到实验结果的书写整理,每一个环节都不轻易放过。就如玻璃仪器的洗刷,完毕后悬挂在木架上晾干时,他常常把滴下来的水滴放到舌尖上尝尝味道,以检查冲洗是否彻底。配试剂离不开吸量管,对吸量管的运用正确与否,关系到试剂的质量。当我们应用吸量管时,他常常是两眼直盯着我们如何操作,此时我们心情紧张,往往是手指颤动。后来我们在实际工作中,越来越深深地体会到,实验的每一个环节都必需做到一丝不苟,要仔细再仔细,准确再准确,否则,实验缺乏可靠性,难以得出准确的实验结果,对出现的问题不易查找原因。所以,“严格要求、一丝不苟”是科学工作者的起码条件,周教授是难得的严师。
    周教授的这种要求,对我是如此,对其他人也是如此。这对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是可以和应该接受的,因为这是直率和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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